这个坐字在这里可就有讲究了,其含义显而易见。
林一凡对自己说一定要一碗水端平,即使再苦再累,也必须两个人都照顾到。
“长夜漫漫,回去也睡不着,正好陪你聊聊天。”林一凡在路上想,这丫头跑到四合院去,是不是想自己了。
小主,
现在看来,想自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这女人呀开始清高,一旦拿下那就是你腰带上的钥匙链,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如果再给她点甜头,那就是寸步不离了。
林一凡直接就进了里屋,一屁股坐在炕上,舒服地四仰八叉地躺了下来。
“你真的想帮我重开祥义绸缎庄?”陈雪茹在椅子上坐下来,玩弄着桌子上的水杯。
“雪茹,做我的女人,你后悔吗?”林一凡淡淡地问道。
“我问你祥义的事情呢。”难得有人帮自己重新拾起陈家的祖业,陈雪茹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我可能给不了你名份,你也知道的,现在是……”
“我只要绸缎庄。”
陈雪茹打断了林一凡的话。
“雪茹啊,以后说话的时候温柔点。”林一凡自顾自地说道。
“谁不温柔了?”陈雪茹不服气道。
“我也觉得你很温柔,可是淮茹说你嗓门高。”林一凡坐起来看着陈雪茹。
“她秦淮茹说话才像杀猪一样!”陈雪茹要强的性子又上来了。
“你们俩到底谁说的是真的?”林一凡挠挠头。
“好像你不在现场似的,你耳朵塞驴毛了?”陈雪茹很解气地骂道。
又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别以为你说话声音高就表示你说的是真的,敢不敢现在就试试?”林一凡提出了解决问题的方法。
“试试就试试!”陈雪茹梗着脖子说道。
“敢不敢打个赌?”陈雪茹说道。
“赌什么?”林一凡也没有闲着。
“如果我赢了,帮我重开绸缎庄,让秦淮茹给我当店小二,我还治不了她了。”
陈雪茹咬牙说道。
“行,那要是你输了呢?”林一凡问道。
“在我这里,就没有认输这个词,来吧!”陈雪茹说道。
这的确很陈雪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