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大早就给陈雪茹送早饭来了。
看着陈雪茹咬着牙扶墙走的狼狈样子,假装以为她崴脚了。
“淮茹,今天你找个匠人来看看,那木床是不是老物件,年代太长了,木头都糟了吧?”
陈雪茹扶墙站定,叮嘱道。
“木床散架,把你给摔了?”
秦淮茹又是惊讶道。
“没有,我就是听见嘎嘣一声,可能是床腿断了。”
陈雪茹看着秦淮茹:“淮茹,你能背姐进屋吗?”
她一步也不想多走。
除了不舒服,她还不想让秦淮茹听见她“咝咝”的声音。
她可是一路咝咝着来开大门的。
“哎呀,我是走路过来的,两条大腿还打着颤呢,不信你摸摸。”
秦淮茹不会骑自行车,这一路走来可不近。
“那你先把早饭拿屋里吧。”陈雪茹说道。
秦淮茹实在憋不住了:“我还以为你真像自己说的那么勇敢呢,怕什么,我在大院里瘸来瘸去的,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扶着你。”
秦淮茹腾出一只手搀着陈雪茹。
俩人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还好。
一旦捅破那层窗户纸,初经人事的陈雪茹可就顶不住了。
俏脸一片通红。
“他就是个畜牲,我都说好话了,他还是不理不睬。”
陈雪茹埋怨道。
“你说什么了?”
秦淮茹很有兴趣地问道。
她很想知道,像雪茹这么有个性的人是怎么求饶的。
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经验往往就是这样交流总结出来的。
“……”
“我跟你说,他这人就是这样,你喊大哥都没用。”
“……”
“她是不是也叫你喊他,其他的称呼了?”
“……”
“雪茹啊,我叮嘱你的事情你就是不上心,我是过来人,我有经验,关键的时候你就得服软,他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看着陈雪茹不停地“咝咝”,秦淮茹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道。
“我服软了,我都喊他大爷了,我真服软了,咝。”
陈雪茹也不再装了,昨天能想到的好话、软话,她可是一句都没落。
她发现那些话就像催化剂一样,你越说他越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