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的举动,让钱不满心里暖暖的。
“正宗的红星二锅头,五十六度,您老人家的最爱。”
娄半城招呼大家入座后,给钱不满斟满酒。
要说钱不满平生有什么爱好?
除了医学就是饮酒。
可是,近几年来,酒是喝的越来越少了。
不是没钱,而是舍不得花钱。
现在看到正宗的红星二锅头,馋虫顿时被勾出来了。
“小老头,看给你馋的,跟没喝过酒似的,能不能有点出息?”
陈雪茹打趣道。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娄半城虎着脸申斥。
“娄叔……”陈雪茹撅起小嘴不乐意地撒娇道
林一凡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丫头撒起娇来,能把人骨头麻酥了。
这娄半城和陈雪茹关系不一般啊。
娄半城估计也受不了这般撒娇,立马换了张笑脸:“你以为你躲在叔这里,你爸妈不知道啊,净耍小聪明。”
娄半城笑着用手指点了点陈雪茹。
“啊?娄叔,是不是你告的密?如果让小娥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您乐意吗?”
陈雪茹拿娄晓娥作挡箭牌。
娄半城叹了口气:“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不懂父母的心思,祥义绸缎庄都要倒闭了,你父母不是依然没有来找你吗?”
林一凡听明白了,陈雪茹这是在逃婚。
“什么?姓侯的也太欺负人了,我这就找他们理论去!”
麦秸火脾气的陈雪茹当即起身就要回家。
陈家做着绸缎生意,自己几个哥哥都已成家。
打小过惯了衣来伸手的生活,一个个都长成了纨绔子弟。
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绸缎生意一窍不通。
父母年事已高,还在支撑着自家营生。
想到上了年纪的父母,陈雪茹就红了双眼。
“站住!”
娄半城厉声喝止:“你这丫头能不能沉稳点,你这样回去不是自投罗网吗?你父母这些天的努力不是都白费了吗?”
“可我不能为了自己毁了陈家的营生,我不能这么自私。”
陈雪茹扬着脸,不让眼眶里的的泪水掉下来。
“雪茹,听你娄叔的。”
秦淮茹走到她的身边安慰道。
“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也许丫头说的是对的,躲避未必是解决问题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