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恐怖了。
浑身是血。
伤处在腹腔,止血带根本派不上用场,只能用大把大把的云南白药止血。
很快,白药被鲜血染红。
根本就没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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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对于这种外伤通常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老神仙看着伤员的生命迹象一点点变弱,也只是摇摇头。
如果大师兄林不茂在,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正在翻晒药材的林一凡听到呼喊声,急忙返回医务科院子。
“伤哪里了?”
林一凡一边问一边察看伤情。
此时的伤者在他面前,就仿佛是空间里看到的骷髅一样。
每一个穴位胲络清晰可见。
“淮茹,取我银针。”
医学讲究对症下药,他的透视眼就是一台全方位的扫描仪。
钱不满看不到的伤情,他一目了然。
“怎么样?救的回来吗?”
娄半城闻讯一路跑到了医务科。
刚刚死了个贾雨生,不能再死人了。
如果公家让钢铁厂停业整顿,那这厂子就真的离死不远了。
现在的工厂哪一家不是举步维艰。
“老钱,有把握吗?”
娄半城拉着钱不满的胳膊问道。
“您老可是厂里的老神仙,您得想想办法呀!”
看着直摇头的钱不满,娄半城知道答案了。
他本想再询问林一凡的。
老神仙都救不了,他一个年轻娃娃,即便再有潜质,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老赵,老赵,你挺住,咱们现在就去医院,医院肯定有办法的,你挺住!”
有感情好的工友,哭喊着想要挽救老赵。
“来不及了,让他安安静静地走吧。”
钱不满缓缓低声说道。
声音低沉,却如洪钟巨鼎。
每个人都听的真切。
“一凡,银针拿来了。”
秦淮茹捂着嘴,含糊不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