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以后要是再让你碰老娘的肚皮,我就是猪生的。
白天,贾张氏每次遇到易中海都咬着后牙槽,在心里暗暗发誓。
晚上,看着贾雨生的苦逼,突然觉得易中海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昨天晚上,贾雨生索性住在了厂里。
找人带话给贾张氏,说是钢铁厂忙需要加班,晚上就不回家了。
小主,
呸!
贾张氏心里跟明镜似的。
都是在娄氏钢铁厂,易中海早早就下班了,何大清早早就回来了,就他妈你贾雨生忙。
明天就是中秋节了。
贾东旭这两天都没有和贾张氏说话,一点也没有要做新郎官的喜悦。
傍晚时分,贾张氏就留意着大院里的动静。
她发现,这两天每天晚上,傻柱都要往前院跑,后来才发现是找林一凡去了。
要玩到很晚才回去。
今天也不例外,傻柱吃完饭,溜溜达达地就出了中院。
贾张氏瞅准时机,冲向何大清家。
“大清啊,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到集上买这么多东西,明天就要摆喜宴,还得麻烦你。”
喜宴是由何大清掌勺,傻柱打下手。
这两年大院里谁家有事情,都是请何家父子帮忙。
“先吃颗喜糖吧?”
贾张氏撕掉糖纸,乐呵呵地把剥光了糖纸的糖块塞向何大清的嘴里。
容不得何大清犹豫,糖块硬生生被塞进了嘴里。
“大清,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不知道方不方便问?”
贾张氏略显害羞的低头问道。
还真别说,四十岁出头的贾张氏安静下来,装装嫩,白白净净的,还真有点馋人。
何大清顺着衣领看过去,脖梗下边白花花的还挺稀罕人。
“都是街坊邻居的,你问。”
自从傻柱他妈去世后,何大清也没有苦了自己。
想的时候,就到外边花钱找乐子,自从遇见了白寡妇后,找乐子的方式才发生了变化。
大院里的娘们,他还从来没有打过谁的主意。
此刻,他突然意识到可能自己错了。
“我听说,听说,你年轻的时候有个绰号,叫作何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