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肚子里的孩子管他喊爸爸呢。
但这话不能说。
“你弄痒我了。”她只能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姐,你这么怕痒吗?我就趴在你耳朵边说句悄悄话,你就笑成这样?”
“怕,姐什么都不怕,就是怕痒。”
林一凡看着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只要她们都好,自己就可以去挖出背后的主谋了。
这场大火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即使是自己多心了,他也要把风险降到最低。
任何可能威胁到家人安全的因素,他都必须全部排除。
四合院里敢在绸缎庄纵火的人,恐怕还没有出生呢。
喜欢跳出来搞事情的几个人,还都关在军管会小黑屋。
所以,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侯家。
至于是侯春刚,还是侯春强。
差别都不大。
反正没有一个好东西。
雪茹绸缎庄一场大火就这样过去了。
公家定性是取暖引起的。
也就不会再追究谁的责任,绸缎庄的主人,也就是陈雪茹承担所有损失。
在陈雪茹看来,只要人没事就好了。
修理后院,也不影响绸缎庄继续做生意。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
虽然轧钢厂暂时没法动工。
修澡堂的伙计明天就要进城了。
林一凡答应先修绸缎庄的后院,毕竟这里是六子和柱子暂时的家。
好像一切就这样默默地过去了。
留下六子和柱子招呼生意。
梁拉娣回大姨家报个平安,一晚上没回去,老人家肯定担心。
临走时,林一凡托付她给吴大壮捎句话。
就说中午他在侯记木材场等吴大壮。
安排秦淮茹、冉秋叶在元春居陪着陈雪茹。
林一凡一个人出了门。
在雪茹绸缎庄的时候,他就打开透视眼查看过了侯家。
老东西侯子山正和二儿媳妇在里屋密切交谈。
至于交谈些什么,侯家没有人知道。
林一凡却是一清二楚。
他只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侯宅。
二儿媳妇帮着侯子山穿戴整齐。
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还是瘦了点,如果家里厨子做的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就再换一个。”
侯子山下了炕,甩甩胳膊,蹬蹬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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