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自己父亲与家族的隔阂已经如此巨大,连一封私信都要藏着掖着,甚至没提及自己这个亲儿子。
打开信封瞄了一眼,看了一下开头部分内容后,姚侍郎给谢盛鼎俯身一躬后就转身对谢益凡念道:“凡儿,共州一别已有四年,期间往返书信数次但因相隔万里未能及时得知汝真实情况,于是吾便托吾学生代吾及旬南见汝一面,望汝能真实回答以下吾之询问。”
念完,姚侍郎便把信张恭敬地交给谢盛鼎,请他查看并说道:“伯爵大人,您可查看一下是否是老师亲笔信。”
谢盛鼎无奈接过信件,但并没有查看信件内容以及起真伪意思,而是放在茶桌上转而对姚侍郎说道:“不知姚侍郎是要单独询问益凡还是...”
姚侍郎俯身作揖道:“确是如此,还望伯爵大人见谅。”
听此谢盛鼎点点头,没说什么话让人把谢益凡和姚侍郎两人带去了一个四周空旷无人的小亭子里。
等两人走后,大厅内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此时的大厅里除了谢盛鼎外还有一些谢家中层人员在,但此时的他们都不敢发言说些什么,彼此间目光不停转换着,像是在用眼神传递消息一样。
沉默许久后,一名年纪比谢盛鼎还高的男子实在忍不住站了起来,躬身对谢盛鼎问道:“请问家主,大爷此次派人到访究竟是为何意呢?难道是重复四年前之事吗?”
大厅内的其余谢氏族人都是被谢盛鼎叫来这里的,之前谢盛鼎和那位姚侍郎具体说了什么他们也不清楚,只能猜测可能是和四年前的事情一样。
四年前发生的事让谢家很是被动,毕竟当时谢益凡的爷爷可是动用了朝廷的力量,谢家作为臣子根本不好直接违抗,动用了各种关系最后还是谢益凡自己不愿去才没让谢益凡四年前离开旬南。
但如果今日的情况和四年前一样,那么谢家又能拿什么来阻拦呢?
四年前说是为了谢益凡好结果如今弄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若神都的那位大爷真的要拿谢益凡走,恐怕族里还真没办法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