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人多有点儿神神叨叨,宋氏看着女儿活蹦乱跳没什么大碍,双手合十在那里谢天谢地,嘴里叽里咕噜的也不知在感谢哪路神佛
舒安歌耐心的看着宋氏瞎鼓捣,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中闪着动人的光辉。
眼睛就像心灵的窗子,一个懵懂未开化不通人情世故的人,眼睛总显得疲惫浑浊。
读书不多的人,眼神多畏怯,舒安歌明亮的眼睛,给她平淡无奇的容貌增加了一丝光彩。
遥远的西南郡,风沙漫天。
程琳儿裹着风衣兜帽,匆匆进了院子,白净的面皮上,显着几分藏不住的焦躁。
何氏衣衫不整的斜躺在床上,眉眼中透着春色,呜呜咽咽的哭着,模样好不可怜。
“让我去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周二柱就像被雷劈过一样,身子僵硬的站在床边,脑袋中一片空白。
他怎么会猪油蒙了心,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何氏可是他好兄弟的妻子,两人有过命的交情。虽然何氏年过三十依然风韵十足,但周二柱发誓子自己没对她起过歪心思。
“嫂子,你别这样,我、我——”
周二柱我了半天,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全。
何氏余光中见她这模样,哭得更伤心了,口口声声要寻死觅活的,急的周二柱满头大汗。
她拿头往床栏上撞,周二柱无奈只能拽住她软软的身子。
程琳儿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尖叫到:“娘,您怎么了。”
她尖叫之后,拿拳头往周二柱身上砸:“你欺负我娘,你是坏人!”
周二柱原本就口干舌燥心慌不已,被程琳儿这么一喊,心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