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进了正堂,温广厚打眼看到两个最宠爱的儿子,被温慧君打的嗷嗷直哭,气的上前就是两脚。
成年男子的力气本来就大,温慧君又没防备,被温广厚一脚踢趴到了地上。
温慧君痛的五官扭曲,温广厚看到不看她一眼,心疼的将两个儿子搂在怀中。
“爸,我想吃糖,想吃杏仁酥。”
“我想吃烧鸡,还想喝牛奶。”
温广厚出门喝酒是为了借钱,舍下一张老脸各种说恭维话。当初意气相投的老友,打发叫花子似的给了他五十银元。
他心里正酸楚,听两个儿子这样嚷,心里更难受了:“好,都买,爹都给你们买。等把你姐姐嫁出去,我们就有钱了。”
“爹,你要把我嫁给谁!”温慧君手按着腰,半抬着头死死的盯着温广厚。
她腰很疼,但抵不过心里慌乱。
温广厚正在气头上,鼻子里喘着粗气,冷冷的回:“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是你的命。”
从云端坠入污泥中的滋味不好受,才两个月不到,他已然忘记了自己当初多疼爱温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