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秋季刚开学没多久,原主还和弟弟陈怀瑾一个班级,陈怀瑜、封泽洋则在邻班。
陈盼楠只要出教室门,十次有七次能看到陈怀瑜和封泽洋凑在一起说小话。
父母的偏心,同学的排斥,弟妹的厌恶,罪魁祸首的逍遥自在,都是促使原主情绪失控的原因。
舒安歌深呼吸,努力平复情绪,尽量不受原主影响。
她摸了摸脸上烫疤,决定将这些碍眼的玩意儿去掉,同时靠治疗顽固烫伤疤的药物,掘取自己的第一桶金。
至于腿上残疾,舒安歌低头看了眼。
有些棘手,但以目前医疗水平来说,也不是完全不能解决。
只是想要让腿脚恢复到正常时,花费少说也得数百万。别说陈家人不愿意出钱,就是财大气粗的封家人也未必愿意。
毕竟,法律没有规定,车祸致人伤残后,必须不顾一切代价,让受害者身体恢复原样。
清晨的阳光,带着几分露水寒气。
舒安歌尽力将步子迈的平稳,从背后看还是踉跄的很明显。
好在校园里学生不多,没什么人注意到她。
快走到教学楼时,她背后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呼喊:“陈盼楠!”
舒安歌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用平淡冷漠的目光注视着来人。
黑白分明的瞳仁中,不掺杂任何情绪。
陈怀瑾被这样一双眸子盯着,不知怎的,竟有几分心虚。
他有什么好心虚的,都是陈盼楠这个任性的家伙,害得父母又吵了一架。
自从她回家后,家里就没几天安宁日子。
想到这里,陈怀瑾扬起下巴,一脸嫌恶的望着舒安歌:“陈盼楠,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要在家里你挑事儿。别以为我不打女生,昨天你大半夜跑出去,害得爸妈又吵了起来。”
他比陈盼楠高一头,单从身后而言,恐吓起人来非常具有威慑力。
舒安歌个头比陈怀瑾矮,气势一点都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