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卫红主动上门查探柳家情况,确定柳父柳母都出门,柳美珍一个人在家后。她装作因为被外甥女拒之门外,伤心的离开。
收到宋卫红给的信号后,王爱民悄悄从柳家后院墙头翻了进去。
这年头没有监控,翻进院墙后,王爱民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个墨水瓶,又拿出一方脏兮兮的手帕。
听宋卫红说,柳美珍白天时,就在一楼做衣服。
王爱民一直有些小偷小摸的毛病,开门撬锁难不倒他。
他从兜里掏出铁片和钢丝,鼓捣着将门锁打开,蹑手蹑脚的进了一楼客厅。
柳家的布局,宋卫红特地拿纸画了出来,王爱民看了很多遍,几乎印在脑袋里了。
他目光猥琐的望着半掩着的屋门,胸膛中淌着热气,恨不得现在就解开皮带冲进去,让眼高于顶的柳知青,知道他的厉害。
屋里,舒安歌专心的踩着缝纫机,余光瞥向门口的位置。
她耳聪目明,五感比普通人要强上很多。
王爱民拿钢丝和铁片撬锁时,舒安歌已经听到了。悄悄溜进柳家的人,虽然放轻了脚步声,但依然能听出是个男人。
半晌的光景,贼也不敢这么大胆,唯一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只有王爱民。
想到这里,舒安歌冷笑一声,依然专心致志的踩着缝纫机裁衣裳。一双秋水似的明眸,不经意的在锋利的剪刀上扫了一眼。
节奏感十足的机器转动声,在王爱民心上挠着痒痒。
他将高浓度酒精倒到手上帕子里,忍着掌心的灼痛感,饿狼扑虎一样冲到屋子里,伸手就要抱住舒安歌。
“你是谁,救命!”
舒安歌假装惊慌失措,匆忙起身带翻了凳子,慌乱的拿起剪刀瞪着王爱民。
“是我啊,美珍,我可爱死你了,你就给我把。”
王爱民手里拿着沾了重度酒精的帕子,酒气窜到口鼻间,整个人异常兴奋,舒安歌花朵似的脸庞,勾得他露出丑态。
为了逼迫舒安歌就范,他另一只手抓着一把锋利的弹簧刀,舒安歌不仅不害怕,反而有些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