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不上太多,神情焦灼的请求到:“白班主,我家主人易容之事随后再与您详说。现在还请您看一下,主人为何会晕倒。”
“莫急,易容之事无需放在心上,白某也非真容示人。”
舒安歌一边和赵璞说话,一边替钟承皓把脉。
他脉象紊乱气血逆行,状态十分糟糕,若是舒安歌没猜错,先前钟承皓大约是试着运行内功了。
她心中暗道一声他太性急了,但人已经昏迷了,再追究起来于事无补,只能运功施针替他疏通经脉。
舒安歌来这个位面才两个多月,内功只打了一个粗浅的底子,运功只能靠旁人了。
她看向赵璞,缓声问到:“你内功如何?”
“内功?我内家功夫不如外家功夫好,在江湖上大约能排个二流。”
二流也比她刚刚打个底子的内功好,舒安歌点点头将钟承皓身子扶正,向赵璞吩咐到:“钟公子体内气息紊乱,待会儿我为公子进行针灸,你按照我的指示运功为其调理内息。”
“好的,一切听白班主安排。”
赵璞如他所说的那样,依着舒安歌的话盘膝坐好,接着按照她的指示,将手按在霍王背上为他调理内息。
“沉心静气,摒除一切私心杂念。”
舒安歌在赵璞运功之前,冷静的提点了他一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钟承皓紊乱的内息终于被捋顺,赵璞不知不觉中出了一身虚汗。
舒安歌的针灸也结束了,她拔去最后一根金针,长舒了一口气,扶着钟承皓让他躺倒在床榻上。
“钟公子颅内淤血已经散尽了。”
赵璞惊喜挑眉,急切的张口询问:“这是真的么?淤血散去后,我家主人何时会醒来?”
他话音刚落地,舒安歌还没回答,躺在床上的钟承皓睁开了眼睛。
钟承皓的眼神与之前没什么不同,他在失忆时,眼神依旧刚毅稳重,没有半点彷徨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