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的温暖舒适感,让崔英隽心神放松下来,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车前方空无一物,明亮的路灯照亮了宽敞的公路。
如非必要,崔英隽不会选择在晚上出门,因为碰见阿飘的概率会大大增强。
他握着桃木小葫芦,看向舒安歌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多谢大师,敢问大师是否愿割爱辟邪的法,崔某愿出高价。”
俗话说久病成医,崔英隽撞邪撞久了,玄门的道道也能说上来一二了。
“这葫芦是我随手削的小玩意儿,也就临时用上一两天,不值什么钱的。”
听舒安歌这样说,崔英隽面露失望之色,斟酌之后小心问到:“不知冯大师师从何处?是否方便引荐一下尊师。”
要不是实在受够了这种刺激的撞邪人生,崔英隽绝不会贸然提出如此失礼的请求。
“恐怕要让崔先生失望了,我是半路出家,没有师门,算是自学成才。”
“冯大师果然天资卓绝令人佩服,不怕大师见笑,我这些年南南北北的大师也见过不少,但像你这样年轻有为靠自己摸索成才的大师还是头一次见。”
小吴支楞着耳朵听两人谈话,心中对舒安歌又多了几分佩服。
“崔先生过奖了,道家法术博大精深,我真的只是略懂皮毛。”
面对崔英隽的热情和崇拜,舒安歌有点儿囧,总觉得两人相处方式打开不对。
按照她和崔英隽的身份,正常的剧情难道不应该是,总裁一见钟情迷上了桀骜不驯的灰姑娘的故事。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舒安歌瞧着崔英隽闪闪发亮的眼睛,不忍让他露出失望的表情。
车到了别墅区附近,小吴顺利过了门岗的检查。
“冯大师,您今天是在这里将就一晚,还是让小吴将您送到酒店去。”
“看来今天要留在别墅中打扰了,有劳崔先生费心了。”
“哈哈,不要这么客气,是我要感谢冯大师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