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铁笼,如一个魔咒,困住了两个人。
霍休贪财怕死,从少年时代到垂垂老矣,他一直在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想要多活上一段岁月。
为了达成这一目的,他过着近乎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他这一生没尝过女人滋味,更没有妻子和儿女,连故乡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霍休以为放弃一切的他,能笑到最后,没想到他完美的算计中出现了一个意外。
上官丹凤没死逃走了,只是一个很小的意外,没想到最后却成了一道催命符。
霍休将一切算计的清清楚楚,唯独没算出人在做天在看,正义不会被埋没。
即使舒安歌没有来到这个位面,霍休的阴谋诡计依然会被陆小凤、花满楼还有朱停、西门吹雪等识破。
剑光如虹,霍休一双手指硬如钢铁,舒安歌毫不怀疑,他枯瘦的手指,可以轻而易举的在她咽喉上留下两个血洞。
两个人,代表着两个极端。
一个人热爱生命,拥有着丰沛情感的年轻人,一个人日暮西山贪婪又无情的老头子。
胜利的天平偏向了舒安歌,她还没来得及欣喜,霍休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柄薄如蝉翼的软剑。
薄如纸的剑,在霍休手中坚硬似钢铁,他毫不留情的刺向舒安歌的咽喉。
这一刻,时光凝结,西门吹雪的嗓子发干,耳边响起一种奇怪的鸣叫——像是来源于心房的躁动。
花满楼几乎要闭上眼睛,陆小凤恨不得此刻在笼子里的人是他。
朱停和雪儿大张着嘴巴,他们只能看到两道快如闪电的身影,不知道谁能最终取胜,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血花溅开,在用世上任何语言都难以形容的对决中,舒安歌手中剑终于穿透了霍休的咽喉。
霍休手中剑,刺穿了舒安歌的肩胛骨,鲜血从他的喉管喷出,他只来得及发出“呃”的一声,下一刻,三枚铜钱打入了他的心脏。
一代枭雄霍休彻底倒下,舒安歌忍着痛,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笑意,薄如蝉翼的剑钉在她的肩胛中。
西门吹雪忽然腾空而起,跃入铁笼中,他手握住插入舒安歌肩胛骨的剑柄,颤声问了句:“拔么?”
他心头涌出一种名为恐惧的东西,鲜血从舒安歌的肩胛处不断流出,西门吹雪心中电闪雷鸣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