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不仅底盘高,车内空间大,驾驶座空间也比舒安歌以前开的车宽敞。
她上了车后,先是新鲜的研究了仪表盘,又模拟踩了刹车和油门,这才兴致勃勃的打火发动。
整个过程中,贺瑞丰一直安静的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的种种动作。
“我们去哪儿?”
舒安歌神气十足,霸道的握着方向盘,目光盯着前方问话。
“关河西路135号知荷堂。”
贺瑞丰声音浑厚有力,舒安歌应了声好叻,发动汽车出了地下停车场。
第一次开越野车,舒安歌一开始有些紧张,上路时紧紧盯着前方还有倒车镜。
贺瑞丰一直很安静,好像不存在一样,没有对舒安歌指手画脚。
等到舒安歌差不多熟悉了越野车,紧绷的神经放了下来,这才主动打开了话匣子:“您入伍多少年了咋?”
银狐这个称谓,舒安歌不是部队里的,平白叫起来,总有点儿别扭,故而选择了您这个称谓。
“十六年。”
贺瑞丰三个字吓了舒安歌一跳,她眼皮子跳了下,抽空打量了他一眼,有些难以置信:“您有34岁?”
舒安歌算着,哪怕贺瑞丰十八岁就参军,如今也得三十四了。但看他的脸,没一点儿皱纹,怎么也不像三四十的。
“我今年29岁。”
这个答案更让人吃惊,舒安歌呀了一声感叹到:“你13岁就入伍了,当初还是个娃娃兵啊。”
一想到贺瑞丰小小年纪就进了部队,舒安歌对他肃然起敬。部队中训练强度极大,成年人未必能受的住。
他刚入伍时也就十三岁,到底是怎么熬下来的。
不过换个角度说,贺瑞丰年纪那么小就能入伍,家里在军队的关系,看来也挺硬。
贺瑞丰在听到娃娃兵三字时面皮有些抽筋,他刻意强调:“我十三岁时身高175。”
“哈,不错,很高,我现在25了也才1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