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上班的路上,她不忘从网上联系私家侦探,对孕妇丈夫一家进行调查。
通常这种能做出无下限的恶事的人,绝不会只做一次恶,屁股也不会太干净。
有种人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舒安歌要让他们知道,心怀恶意迟早要反手其害。
宋锦不差钱,如今舒安歌进入任务后,凭着她的诸多赚钱手段,那就更不差钱了。
不说别的,舒安歌随便画几幅画,写几张字拿出去可全都是钱。
到了医院后,舒安歌换上了白大褂,相熟的医生护士还有病人,纷纷凑上来询问昨晚商城中发生的事儿。
在普罗大众看来,只要没酿成恶劣后果,什么歹徒闯入商场,什么警方力挽狂澜,都是一段茶余饭后的八卦而已。
舒安歌对于众人的好奇心十分头疼,她简要的做了说明之后,就以查房为借口,离开了众人包围圈。
在大家眼中,宋锦出了大风头还上了新闻,依旧如此淡定,着实是高人一个。
舒安歌查房时,特地去看了那个命运比她还要悲惨的,刚生产完的患者。
产妇叫刘春霞,名字十分朴素,听护士八卦她是远嫁到星城的,娘家人一直没来。
舒安歌进病房时,她正一个人躺在床上抹眼泪,床边只有一碗冷掉的稀饭和咸菜。
让一个刚下手术台没多久,身体尚虚弱的产妇吃这种东西,还没一个人看着,那家人的心是真黑。
“17床,身体感觉怎么样?”
在医院,为了避免混淆病人身份,多用病人的床位进行称呼。
刘春霞听到舒安歌的询问,惨白的脸色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来:“宋大夫,恢复还不错,就是切口有点儿疼。”
她说话时眼神微微躲闪,明显有些局促不安,说完一句后又讷讷加了一句:“宋大夫,宝宝怎么样了,我什么时候能见宝宝?欠的医药费,我们会努力筹的。”
提起孩子时,刘春霞眼中闪亮着母性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