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离别在即,舒安歌盈盈一笑:“好。”
她走到了梳妆台前,玄镜跟了过去,从梳妆台前拿起了精致的象牙梳子。
舒安歌突然想到,原主在玄镜的居处放了一张梳妆台,她的心意其实已经很明了了。
玄镜手中拿着冰凉的象牙梳,这才发现,他的确不太会梳头。
但是为了能和舒安歌多相处一刻,他拿起梳子,慢慢的为她打理着长发。
她的头发浓密顺滑,玄镜很容易就从头梳到尾,动作十分轻柔体贴。
铜镜昏黄,两人的姿势有些暧昧,玄镜想到舒安歌就要以身涉险离开京城,心里闷闷的像被钟鼓撞了一样。
察觉出玄镜的心不在焉,舒安歌打开妆台上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把袖珍的金银绞丝剪刀。
玄镜一怔,停下了手中动作,舒安歌却是动作迅速的割断了一缕秀发,将秀发打成结放入了贴身的香囊内,郑重的交给了玄镜。
他手中握着鼓鼓囊囊的锦囊,一颗心空落落的全系在了上面,惆怅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望月,你这是何苦。”
“若我一去不回头,至少是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