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却凭空生出了高崖万丈,她笑了笑,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神情落寞苦涩。
“玄镜,这么久了,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么。”
玄镜闭上了眼睛,想要握住佛珠,却发现佛珠早就散落它处。
没有佛珠在手,他心中生出无限怅惘来,佛祖是厌弃了他这个六根不净惑于女色的弟子么。
“陛下,贫僧失礼了。”
夜半十分,荷塘清冷,玄镜立在冷冰冰的水中,凉意几乎要浸到骨子里来。
他不敢看舒安歌此刻的神情,但她语气中的失望,他却无法忽略。
今生今世,他恐怕要负了这份深情。
舒安歌没再说什么,玄镜身上药力未完全退下要在水中呆上一段时间,她就在水中默默陪着。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在水中足足站了近半个时辰后,舒安歌通体冰凉,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昏沉,水中月影婆娑,玄镜的面容也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