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将自己的价值自证给你看,但,还请白公子拭目以待。”
姜惊风弯起嘴角,似娇傲,似嘲弄。
仆从们见白幼的气焰越来越弱,将姜惊风一把推开。
白幼终于松了口气,他正了正衣领,朝着身后的人群,慷慨陈词:“诸位兄台,今日她们一言一行,大家有目共睹,你们可都瞧见了她们是如何轻慢男子的,各位,你们要真是个男人,以后就不该再踏进这女报半步!”
“还有那些,”白幼指着店内的几位男性顾客,“你们还是男人吗?为了几口吃的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
那些男人看白幼这一身行头就知道自己惹不起,都赶紧将口中的七返糕狼吞虎咽地塞进了嘴里,讪讪地出了店门。
见状,白幼颇有些小人得志对着姜惊风道:“跟我斗你还嫩着呢,你今日能说出这些狂妄之语,因为你是一个无知的女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轻笑打断了,人群中传来了一名少年的声音:“你今日能做出这些愚蠢之举,因为你是一个无脑的男人。”
今日这些女子一个个都反了不成?
他是男人,他可是一名男人,难道她们都看不出来吗?
再说,他不仅是个男人,他父亲还是凤阁舍人,她们这些女人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几次三番地对自己冷嘲热讽!
他恶狠狠地朝身后的望去,却在见到来人之后,立马换上了一副神色:“朱四娘子,这么巧啊,你也来这里?”
正五品的凤阁舍人自然是不能同当朝宰相比拟的。
朱芳菲身后依旧跟着数名鲜衣少年,她们每人又都带着几名俾子,颇有些人多势众。
妊揽月前些时日便一直叫自己给妊抱枝的新店捧场,昨日又特地嘱咐自己开店第一天一定要来,没想到还没进门就看了这样一出好戏。
朱芳菲的步子停在了男人面前,目光不善,见这男人仍直矗矗地挡在自己面前,她眉头微蹙。
身旁的俾子们立即会意:“白公子,劳驾,让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