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松开了遮住她眼睛的手,她的指甲有些长,划在妊抱枝的脸上是尖锐的疼:“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接下来,我该向你索取报酬了。”
妊抱枝喉间滑动,等待着黑衣人的下一句话。
可是黑衣人却没有说她想要的报酬是什么,目光紧紧盯着妊抱枝开裂的唇,因为妊抱枝方才的开口说话,唇上渗出了更多的血液。
蛊虫开始躁动,她缓缓地低下了头,与妊抱枝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
视线一片黑暗,但其余的感官却更为敏感。
她听见黑衣人摘下面罩,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脸上,越来越近。
这种侵略性的动作让妊抱枝本能的觉得被冒犯,她讨厌与陌生人近距离的肢体接触,在黑衣人的唇快要碰触到自己的时候,她用尽全力偏过了头。
黑衣人的手却依旧覆在她的眼上。
她想将眼睛上的手拿开,可黑衣人握着她双手的力气也正在不断收紧。
黑衣人笑得有些蛊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