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阴狠的瞪着他,目光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手中还握着的那一节树枝,硬是被那戴着手套的手给折成了两段。
她将折断的树枝扔在地上,不再理会他。继续往前面的树林里面走。
“对不起……”
盛忠业望着她的背影,痛苦的哽咽着道歉。
这一次,他没有再追上去。默默的望着她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树林的树木之间。
半晌,他才拿出身上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安排人下去,将这处树林,以及附近一公里的道路,全部都给我封起来。
无论是谁都不准再出入。”
“可是……二爷曾经不是发誓,再也不会插手外界之事了吗?”
“这是外界之事吗?”
这个女人跟他有解不开的渊源,他们之间还有之末和白杉,这哪里算得上是外界之事?
曾经他确实是发誓,永不参与到这些争斗之中。只会在盛家做一个闲散的散人,哪怕是天踏下来了,他也不会出手。
可现在……事情已经蔓延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已经隐忍了太多,漠视了太多,仿佛他越不想见到什么,而那些事就越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木屋内。
房玲儿已经休息了三天,她受的伤没有洛梓轩的严重,现在完全可以照顾自己。
反之,洛梓轩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
她以为拒绝洛梓轩的爱意,无视他的亲近。一再对他冷酷,他就不会受到伤害了。
可林柏远是谁啊,他既然一直都在她的身边暗中跟踪,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洛梓轩对她的心思呢。
真是个傻子,她房玲儿何德何能,能让他豁出去自己的命来救她?
“吱呀”一声,院子外面的木质大门,传出了被人推开的声音。
房玲儿赶紧起身,打到屋门走出去。
大门口那个灰色的身影迈了进来,怪人一手提着装有药物的袋子,另一只手抓着门边的墙壁。围巾之下的鼻翼大口大口的喘息,她感觉头晕眼花,腿完全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你怎么了?”房玲儿见那个怪人身体突然瘫坐在地上,她急忙过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