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齐侧头,看向一边,嘴角泛出一丝冷笑说道:
“呵呵,我还以为范队正早已离去,没想到还在这里等候,是准备替我们收尸;还是打算养精蓄锐,和蜂后再战一场;又或者是打算偷袭我二人,以独得蜜囊?”
王齐早已发现了隐藏在一旁的范悚,并以眼神提醒武歌。
所以武歌才解除了隐身符篆。
王齐拿出蜂后残躯,慢条斯理取出蜜囊,是为了勾引范悚。
若是他要出手抢夺,那再好不过,就算不杀他,也要废掉他。
不过范悚并没有出手偷袭。
而是去掉隐藏手段,现出身影。
“王齐,我以队正身份,命令你把手中蜂后蜜囊交给我。”范悚脸色阴沉说道。
“呵呵,你可是在开玩笑?刚才逃跑的时候,你为何不表现你队正的身份,现在我二人除掉蜂后,你就出现,来摘桃子,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王齐!若是你把蜜囊交给我,我不但保你此次小队功劳第一,还不会和宗门禀报你违禁之事。不然,后果自负!”
“功劳第一,违禁?哈哈,这点功劳我不看在眼力,至于违禁,不就是我把任务告诉武师兄,随便你。不过我也要回宗门告你,你身为队正,刚愎自用,做事毫无章法,临危逃跑,不顾同门修士死活,至使宗门修士三死四伤。若论罪责,你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
“你……,我没有逃跑,我这是在积蓄力量,一会我就要再次下去,斩杀蜂后。”
“好一个过一会下去,为何要过一会?是等我和武歌陨落,你再下去吗?”
“你闭嘴。王齐,我忍你很久了。一路上你数次反驳我,收买同门之心,你是队正还是我是队正?你想当队正,你和宗门去申请,何必要加入我的队伍。我要暗中观察各修士实力,方便随后任务安排,你倒好,一会给他们炼制阵盘,一会带着他们赶路。怎么,就这么想表现自己。你知道怎么带队吗?你只是一个下宗来的修士,你懂什么。”
“哈哈,”王齐怒极反笑,“我不懂?我虽然只是下宗弟子,但是我带过队伍,任务比这次远要凶险,就这样,我依旧能全须全尾的一个不少的带出去,没有一人因我丧命。反看看你,宗门把这么多修士交给你,是对你的信任。这么多修士跟着你,服从你,听从你的命令,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能有点功劳,可以多获取一些修行资源。就这么点小小要求。
可是你呢?你扪心自问,你做了什么,暗中让他们疲于奔命,什么都不给,还说要什么暗中观察,就算是牛马,也要先给一些草料。你给了他们什么,可给过一颗丹药,一块灵石?什么都没有给过。你只在乎你那点可怜的自尊,还有获得第一的虚荣,可是你的自尊、虚荣是用他们的性命换来的。还和我说什么你是队正,你配吗?
我为何来你的队伍,你还要问我吗?在大考事前,我没有拒绝你吗?我听从宗门号令,任由你这样的蠢货挑选,我可曾有半点怨言?一路上我献言献策,你可曾听过一次?现在弄成这个样子,还来给我扣帽子,范悚!你也配为正道修士,配做一个队正?”
“好,好,王齐,我管不了你,我要回宗门告你。”范悚暴怒,颤抖着指着王齐说道。
“随便你,滚!”
范悚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叠符篆,颤抖着抽出一张,随手捏碎。
符篆顿时化作一道灵光,笼罩在他的身上。
随即,范悚身体瞬间消失。
王齐不屑的看了一眼范悚离开的地方,然后把目光转到手中蜜囊上。
就在这时,王齐猛然转头,看向一处。
那里是他和武歌刚才出来的洞口。
这个时候,洞口突然微光一闪,随即消失。
但是王齐却用灵眼看到,从这个洞口飞出一道灵线,一闪而逝,飞向天空。
王齐顿时心中一惊,转头看去。
刚才那到灵线,快速冲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