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邢俊对刘宝知说道:“刘师弟,此件纱衣作为重要证据,好好保护,切不可丢失。”
“是,衣在人在,衣毁人亡。”刘宝知大声说道.
从袖中拿出一个盒子,把纱衣小心装入,又在盒子外面贴了几道符篆,这才小心放入怀中。
邢俊再次看了周围几人一眼,大声说道:
“此屋此院,现由监观院接手,王师弟,范师侄,请移步院外。”
“是。”
“是。”
王齐和范魁回答。
王齐自然无所谓,但是范魁却依依不舍的看着四周的灵饰和一些灵物,一步三回头的向着屋外走去。
邢俊走到王齐身边,低声说道:“对不住,师弟,改日请师弟喝酒,给师弟赔不是。”
王齐明白邢俊的意思,刚才邢俊的喊话,是监观院做事流程。
这几句话也代表监观院颜面,一旦发生大事,必须喊出,还要大声喊出。
王齐笑笑,“没事的师兄,后面的事情,还请师兄多多费心。”
说罢,对着邢俊拱拱手,然后快速向着范魁走去。
范魁看着几人都走出屋外,刘宝知和连凯马上就关闭屋门,站在门口,如同两座门神。
他的眼中满是不舍和遗憾。
冷不丁耳边传来一个声音,“范师兄。”
转头看去,原来是不只是什么时候站在身边的王齐。
“哦,王师弟。”范魁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王齐拉着范魁,一边往院子外边走,一边说道。
“此次能发现这个地方,多亏师兄,里面的东西师兄不要担心,等此事一了,我会请几位师兄把里面的东西都归还范师兄的。”
范魁眼神一亮,王齐说的是归还,不是赏赐,更不是其他词。
“多谢师弟,只要能为门派做事,是我们做弟子应该做的事情。”
“师兄高风亮节,是我们这些师弟榜样。此次看似是师兄找我帮忙,其实是师兄帮了我大忙,我这里有一点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望师兄笑纳,以后若是有事,就直接来找我。”
说着,王齐不动声色,把一个东西借着侧身机会塞入范魁袖中。
范魁一惊,手中顿时多了一个圆盘样的东西,偷偷用眼神看去。
我天,是土牢阵盘,竟然是土牢阵盘。
“这个是我炼制的第一个土牢阵盘,防御力还算可以,师兄经常在外面游历,多了这个阵盘,也能多了几分自保,希望师兄不要嫌弃我用过几次。”王齐笑着说道。
“这个会不会太贵重了……”
范魁双眼放光,紧紧的盯着手中阵盘,欲拒还迎,想留下,又不好意思收下。
“我是阵脉修士,我还怕师兄觉得太轻了。”王齐笑着说道。
范魁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二人已经走到院子外面。
外面已经站着二人,陈长老,段修身。
于是只能悄悄收下,心中暗暗感激。
刘宝知、连凯守护在院内屋子门口。
邢俊走到小院外面,关上只是简单两片木栅栏的院门。
背靠院门站在前面。
“请恕邢某公务在身,就不能多和陈师兄、段师弟、王师弟交谈。若是几位无事,也请远离此处,多谢。”邢俊板着脸说道。
“一切以贤道门公事为重,我们这就离开。”陈长老自然也明白监观院的做事规矩,施礼说道。
“师弟,我们走吧。”陈长老满脸笑意的看着王齐说道。
“是,师兄。”
随后,段修士投出一个板砖一样的法器,陈长老、王齐、段修身、范魁踏了上去。
对着身后邢俊施礼告别,转身离去。
……
“什么?人没抓到?”谷长明狠狠一拍桌子,“你们两个是怎么监视张信的?人呢?”
“主司,我们二人一左一右,守在张信的洞府前后。可以确定他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张仓一脸惭愧的说道。
“是的,谷主司,我二日昨夜亲眼见到张信进入洞府,再没有出去。夜半时分,我们接到您的命令,更是提高警惕,待其他师兄弟过来后,一起冲进去。但是张信这个狗东西就这么消失了。”李远剑一脸恨恨的说道。
“你们找了吗?”
“找了,特别是张信常去的五处灵地,更是重点找寻。但是,没有找到。不过属下问了山门前的弟子,张信并没有离开门内,应该是躲在门内什么地方。”
谷长明略一思忖,突然想到什么。
“马上让李留过来见我。”
“不用了,”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一道身影快速走进谷长明的屋子中。
“谷师弟不嫌我打扰吧?”来人是总殿院道奉殿沐主司。
“呵呵,怎么会呢。你们都先下去吧。”谷长明阴沉的面容马上就恢复云淡风轻。
一边的张仓等人快速离去,并关闭屋门。
“沐师兄请坐,”谷长明绕出大桌后面,给沐主司拉来一把椅子。
“不用了,今日我过来也是为了张信之事。”
“沐师兄,张信之事,虽然牵扯到贵司的苏艳儿,但是现在还是先抓住张信,后面的事情随后再说。现在我内察司正在全力抓捕张信,请沐师兄稍候几日,待张信全部交代之后,我内察司自然会澄清道奉殿名声,还苏艳儿一个清白。”谷长明打着官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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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谷师弟觉得多久能抓到张信?”
“这个,虽然张信狡猾,但是他并没有离开门内,我想,最多三日,必然能抓到他。”
沐主司却微微摇头说道:“你们三日内绝对找不到张信。李留的那件大氅是一件中品灵器,张信的五色宝塔更是不凡,除非是元婴修士出手,不然,三日之内,你能亲自把贤道门上下查找一遍吗?”
“师兄是说,张信是被李留的那件宝物带走,而且张信还能驱使那个五色宝塔?”谷长明微微变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