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简单来说,则就是青面獠失职了。
扶蝗不想让华沛起疑,便伸出手掌,“把手给我。”
华沛踌躇片刻,将一只白皙的玉手缓缓伸出,然而玉手搁到扶蝗的掌中时,她的唇齿之间,很快冒出一股股热气,于是断断续续地喘息之声不断增强。
“你想要什么?”扶蝗笑问一声。
“想要什么?”华沛的美靥泛出酒醉般的红晕,“妾身想要,想要……”
“这个喜欢吗?”扶蝗收回了手。
“什么……”华沛翻开手掌,却见掌中出现两只斑斓的花蝴蝶,这两只美丽的小家伙从她的掌心之处,爬到了指间之上,它们一边爬,一边摇曳着五彩的翅膀,委实美极了。
以前,她并不觉得蝴蝶很美,但是此刻,竟有一股心潮澎湃的感觉,“你是怎么做到的?太神奇了!”
“这种问题,不该出自炼士之口。”扶蝗露出了好看的牙齿。
蝴蝶飞走了,华沛跟着欠身,一边捂着胸口,一边走到望台边上凝眸张目,久而久之,一袭丰腴的身姿很快就和阁外的夜景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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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华沛的确是一位美貌的女子,其紧致的身材在一袭单薄的灵装之中若隐若现,宛若云雾里的锦绣山川。
……
一张飞行符化成七尺长的葫芦,脚踏飞驰几个时辰,慕容酒已从鎏州棨林郡穿越而过。沿途寒风刺骨,山川萧索,极目万里之所见,既激动,亦悲戚,或许这和他知道鎏州即将沦为战场有关。
上一场扫宇大战方才结束十年,赶尸派竟有了挑战玄机城的势力。
旱魃的计划,他已知道,但他不知道脚下的鎏州将要变成何等模样。
回到云麓山庄的时候,李长闲和钱无庸正命人贴春联、挂灯笼,看到山腰的食乐园和山顶的山庄到处洋溢着春节的气息,慕容酒唉声叹气,满脸都是怆然的神色。
一间厢房里,阿蛮送了一些木炭进来,随之走了出去。
慕容酒神色恍惚地守在小炉旁煎药,岑巍则站在书桌前研写春联。
听见脚步声及近,岑巍乐呵呵地放下笔,从衣袖里掏出一口拳头大的红布袋搁在桌上,“这是给你的!”
慕容酒端着刚刚煎好的药,低头看了看红布袋,“压岁钱?这也太多了吧。”
说是这样说,却一脸闷闷不乐,明显是觉得少了,岑巍哈哈大笑,“这七两七钱图个吉利,但不是金子,是琞璧!”
“琞璧……”慕容酒付之一笑,将药递过去,“趁热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