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咕噜噜的顺着门梯不受控制的向下冲,等盲女反应过来这是在楼梯上而不是平地上时顾辞已经安全的从空间裂缝中到达了一楼,不过由于惯性的缘故轮椅向前滑了很远正好和前面蠕动的生物相遇。
眼前的生物说他是人也不像,说它不是又好像不太准确,只要不抬头观察就会发现不管从哪一个角度看就是一个有着长头发的人的模样,不过它看上去就像是经历了古代腰斩的犯人一样失去了下半身,鲜血和它的内脏流了出来勉强和上半身连接在一起。
不过当眼前的生物抬起头又觉得惊悚怪异,眼前这个东西乍一看像是一条水蛭一样,在本该是面部的地方却只长了一张血盆大口,如此近的距离顾辞甚至能看到这张嘴里面有多少颗牙齿,密密麻麻的牙齿咬一口绝对够呛
顾辞看着前面怪异的生物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她永远无法忘掉自己看见水蛭这种东西时那种感觉,本来是圆圆小小的东西忽然一下子拉长,那种无法言语的的惊悚让顾辞在看到眼前这种生物时心里同样充满了排斥。
顾辞客气的后退了半步,眼前的人好似察觉到什么一样用双手不断用力往前爬,半抬起的头颅口器不断收缩,它的表皮上还有一层黏糊糊的粘液,这又让顾辞联系到那水蛭像一条蛇一样伸出去又缩一起。
不能在想了。
顾辞礼貌的远离它却被水蛭怪猝不及防的抓住轮椅,顾辞动了动自己轮椅没能走掉,她低下头看着那只和人类一样但是皮肤配色和水蛭一模一样的手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开始惊悚了起来。
“你愣着干嘛,还不走?”
盲女从楼梯上下来发现顾辞还没有出去不由得有些奇怪,她本来都走到门口了又倒跑走回来了“你是舍不得这里?”
盲女又回头看了看楼梯指了指门外好心提醒“你还不走吗?那个小孩牵着个死小孩可凶了,会咬人的。”
顾辞看着自己裙子上黏糊糊的液体对着盲女挥了挥手“你先出去,朝晖在外面等着”
盲女听见顾辞这样说也不客气,她皱了皱鼻子“也行,我先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了,你自己慢慢搞哈。”
盲女头也不回的跨出别墅,想了想刚才被她又一次暴打的小屁孩,盲女觉得有必要要跟顾辞说一下,但是她转念一想又觉得没必要,反正顾辞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