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叫她腿是真的站不起来呢。
“想抓住我,做梦”
顾辞笑了笑索性也不藏,她将那个一直在震动的表扔到一边看着那个不断试探着靠近自己的怪物“你说了,赢了会有奖励是吧?”
顾辞大摇大摆的样子倒是让怪物不敢确定,毕竟这个游戏不是什么必死局,如同它之前说的那样,只要半小时不被抓到就算游戏胜利。
这个游戏只要有一点道具或者头脑的基本都能出去,现在还没有到大开杀戒的时候,主对这些人都会有安排的。
想着怪物竟然后退了一步,顾辞自然不会知道这个怪物在想什么,她看着莫名产生退意的怪物也很好奇,只不过游戏还在继续自然不可能中断。
安捧着一盏灯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沉默着,温暖的烛光打在她的脸上没有半分温馨只有无尽的恐怖,也不知道她干了什么她半边脸颊都缝线都断开了。
黑色的线条留在翻开泛白又有些腐烂的肉上,干涸发黑的血迹残留在暴露的牙床上更显得恐怖。
她呆呆的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不断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安慰自己“没关系,明天就是新的一天了,等到今晚一过事情就好了。”
这样想着安松了口气,但是当她推门时里面猝不及防的光让她下意识的遮住眼睛后退了几步。
“谁?”
安只觉得就这么一瞬间自己干枯的心脏在不断跳动,在她视线的余光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一个空空的轮椅滚到她面前不轻不重的撞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