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厌双手支撑着自己与东方赢的距离,水润润的唇颤动好几下,才有一句嗔怪的话,
“...过分!..”
正中东方赢下怀,
东方赢笑容依旧、抱人的手一点儿都不肯松,
认错般答道,
“嗯,是我不对”
仓厌气得咬牙,深知其心非诚,扭头看一眼紧闭的帷裳,
而后佯怒地捧着东方赢的脸,
“我怎么可能会生王爷的气!”言毕,对准后重重一亲!一触即分。
而后仓厌得意地瞧着东方赢,还想再说几句狠话,可自己对着这么一张好看到犯规的脸、偏偏就是说不出来、感觉无论什么气会烟消云散。
东方赢错愕片刻,又回归正常,一脸谈笑风生,
“王妃脾气着实甚好”
‘哼..’
阳光透过窗柩细碎洒了进来,马车里的两人周身像是罩了一层柔柔暖光,东方赢深邃的眼眸里盛满了双颊绯红、目光躲闪的仓厌,手也越揽越紧,
气氛正浓,东方赢还想给一个长且深的回信,
一道爽朗又自信的少年声音响彻狭小的马车,
“请安王、安王妃殿下出行!~”
..
“松开呀!”
马车窄小,仓厌急得顿然间跳起身,可腰间的双手就跟绳子一样圈得紧紧的,怎么挣都挣不脱。
“小心些”,确认仓厌不会摔倒后,东方赢无奈地松开了手,
“你先出去”
“好”
仓厌像解放了的笼中鸟般钻出帷裳,准备下马车时又折返拦起帷裳,
“王爷小心”
这辆本是准备送阑夜出皇宫的马车,比不得平时出府的马车大,万一磕碰到就不好了,比如说这个仓厌直立刚好能通过的顶高。
东方赢弯腰而出,仓厌便顺势去扶,没有马扎,东方赢有些不习惯,比仓厌慢了一拍才迈下去,
边听仓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