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通此刻心中满是焦急与决绝,哪里还顾得上诸多顾虑呢?他如同那离弦之箭一般,猛地冲过去,一把将一匹健壮的骏马夺在了手中。
那马儿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急迫,嘶鸣一声,便撒开四蹄,载着胡通向着南方如疾风般疾驰而去。
曾经那些所谓的狗屁首领,以及部落的繁荣景象,如今在胡通眼中都变得那么虚幻。
他一路走来,经历了无数的波折与磨难,也终于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利益面前,大家或许可以称兄道弟,但一旦面临危险,自己往往就得毫不犹豫地冲锋在前,充当那被驱使的牛马。
伊邪美啊伊邪美,他当初满心以为此人只是在暗中挑拨别的部落出去找魏军的麻烦,好让两帮人相互拼杀,从而从中谋取私利。
可谁能想到,如今却是自己被他一手给惹祸上身了呢?
但这些又与他胡通何干呢?
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往南逃,前往蜀汉那边。他坚信,等到羌人与曹魏人打得昏天黑地、脑袋都打出狗脑子的时候,蜀汉不可能无动于衷,不会不进场分一杯羹。
倘若蜀汉真要是对此毫无动作,那就当他胡通这一路奔波都是白费力气罢了。
胡通跑了之后,伊邪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大帐里搂着邓欣喝酒,那一双娇嫩的手不安分的在邓欣身上游走,邓欣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毕竟伊邪美手里可捏着大量的粮食,这次来交易就是奔着这些粮食来的。
可是邓欣嘴角一抽:这算什么事啊,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让这羌族女人摸了个遍,真是……
还没等邓欣吐槽什么,就听见营帐外闹哄哄的,仔细一听,还有惨叫声。
“不好,我该不会是卷入了什么部落冲突了吧?”邓欣对于北地郡什么鸟样还是挺清楚的,白天笑嘻嘻都是好兄弟,保不齐晚上就趁你睡觉带人来捅刀子,邓欣只当自己倒霉,趁着一会兵荒马乱的时候就准备伺机而动,脚底开溜。
买卖谈不成,可以有下次,曹真不会马上就给自己砍了,但是今天要逃不了,没准直接就下辈子注意了。
注意到了邓欣的异动,伊邪美的手将他搂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