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姐姐,郡主昏过去了。”
挽月当机立断,将人送往了附近的医馆。
待一切都安顿后,她捏着从慕青黎手中抽出的书信,脸色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
等慕青黎苏醒过来,已是第二日正午,她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个长长的梦,如今梦彻底醒了。
屋子里很暖和,炭盆里的炭火烧的通旺,和外面的积雪寒冷截然不同,即使她此时只身着中衣,也不觉得冷,烧好像也退了,身子也没昨日那般难受,可心脏却像是被一双大手擢住,传来闷闷的钝痛。
她起身后,习惯性的想喊挽月,然而就在她开口的瞬间,却好像想起了什么,最后只是自嘲的笑了笑。
她坐在床上,丝毫没有发现房间内有第二个人存在,这会儿觉得口干的厉害,就想下床喝水,然而就在她掀开床边的帷幔时,却看见了一身玄衣的江辞正坐在桌前。
两人的视线直直对上,慕青黎顿时僵住了身子。
“阿姐。”
江辞一如既往唤她,若没有听见白羽跟挽月的对话,若没有那封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书信,慕青黎这辈子都不会想到他会欺骗自己至此。
她放下了掀开的床帏,两人之间被薄薄的青色帷幔隔开。
江辞站起身子,再次开口。
“阿姐,我可以解释。”
慕青黎的双手无意识的紧攥成拳,强行掩饰着所有的情绪波动,绝望闭眼。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原来他所做的这一切只用简单的解释二字就可以说明。
原来自己从头到尾只是一颗被他用来拉拢封宗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