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我家婆娘虎,把我脸给我抓花了,要不然哪过的上现在这好日子,她说今天就想尝尝这栗子糕,这大馋婆娘,有点钱就胡吃海喝。”
“要哪种?”排到了绿衣服,糕饼店老板抬起臃肿的眼皮子问道。
绿衣服看着透明琉璃下精致小巧的糕点,笑着指了指卖的最好的几个类型。
“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每个三块给我装起来。”
嘴上抱怨着,掏钱的动作可是痛快极了。
小胡子就买了三块。
“我家二妮考上童生了,说不准以后能当大官呢,她说想吃,我给她买三块尝尝。”
绿衣服恭维:“你家二妮也争气,不像我家那个混小子,啥都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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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子用胳膊肘碰了碰绿衣服:“你刚才是不是说,你隔壁家二婶子也在工厂里?”
绿衣服怕糕点凉了,将糕点揣进胸口里,家里婆娘胃不好,吃点热乎的不胃疼。
眼皮子一翻道:“是呢,咋啦。”
小胡子道:“我记得那二婶子当家的不是死了吗,我家那口子也死了,要不你看看,能不能让你媳妇帮我牵牵线。”
绿衣服嗤笑一声:“可别想了。”
“寡妇会疼人,人家还在工厂里工作,家里门槛都要被踏平了,求娶的比那些黄花大闺女还多呢,你呀。”
绿衣服打量了一圈小胡子。
“除非能进水泥厂工作,不然也没希望,现在不都讲究个门当户对。”
小胡子哀声叹气。
“水泥厂哪是那么好进的啊。”
沈凌一边买栗子糕一边听两人说话。
京城的工厂人数已经饱和了,不会再多建厂了,建太多环境也支撑不了。
更何况,若是人人都跑去工厂了,谁来种地,淮国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农业大国,田税占总税收的大半。
再过几年,等易菁音的种苗培育好了,可以脱离生子丹,便可以适量的减一减税,鼓励百姓种地生产。
大炎的车队只剩下一个尾巴,几乎每个马车上都挂了声音闷沉古朴的铃铛。
其中一个马车的帘子忽然被掀开,一双漂亮的眼睛好奇的朝着淮国人群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