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仔细瞧瞧,长的倒与镇北候脸型下巴嘴有几分相似之处。
沈凌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惊天大瓜。
任乘风说,她是被调换了的嫡女,而任承轩是农夫的孩子,可农夫的孩子怎么会长的与镇北候如此相似。
镇北候夫妇对他和任乘风的态度也很是令人生疑,真的有人会把自己的爵位传给别人的孩子吗?
庆功宴被任乘风打砸了一番,在在众人心目中留下了疯子,泼妇的印象,一想到数日之后,他们就要与她一同入朝为官了,就觉得浑身难受。
这镇北候也不知道从哪弄的养女,竟然这么不讲礼数,没有丝毫女子的委婉。
也不知道是这么考的这么好的,瞎猫碰到死耗子了吧。
宴会已经无法继续,但沈凌不走,其它人也不能相继离开。
可沈凌就好像赖在这了,不满开口道:“朕是来赴宴的,却只看了一场戏,这一口酒水都没喝上。”
镇北候已经不知该做何表情了,连忙命人把被任乘风打砸的酒席撤下去换上新的。
给沈凌单独开了一桌。
任乘风也不能一直批头散发,她梳洗过后再换了衣服回来,众人才发觉,这举止疯癫的女子竟颇有几分姿色。
沈凌无聊的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镇北候:“你家的庆功宴就只有吃饭这一项流程吗?”
镇北候咬着牙,开口:“回禀陛下,自然不是。”
他硬着头皮仓促走完后续流程,赴宴宾客也如坐针毡,只盼望着早点结束,他们好离开。
只有沈凌心情颇好,把任乘风叫到她这一桌,问了她一些治国之策。
没想到她虽然答的稚嫩,却都有可取之处。
沈凌好奇问道:“你师承何处?”
任乘风开口:“臣女外祖父略懂些诗书,这些都是他教导臣女的。”
沈凌觉得,此人可用。
况且她如今无父无母无根基,无亲人,无牵挂,满腔野心与不甘,一心只想往上爬。
只要她有能力。
那她就会是她的通天梯。
“玄文。”沈凌看了云墨一眼。
云墨瞬间懂得沈凌意思。
“臣会吩咐下去,尽快为女郎安排住处。”
酒杯铛的一声砸在桌角,酒水撒了沈凌一身。
顾厌幽幽开口:“陛下恕罪,臣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