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看到许老师招手,以为叫的是他,正准备站起来,却看到沈渊站了起来。
耗子感动的一塌糊涂,谁有面对老师的勇气,还得是我渊哥。
待两个人出去后,教室里的同学们开始议论纷纷,都在交头接耳探讨,许老师回来以后,把沈渊叫出去意味着什么?
有个外号包打听的同学猜测是不是因为沈渊长期旷课,许老师去和沈渊谈退学的事宜。
此言一出,教室的嘈杂声又大了起来,附和声反对声不绝于耳。
耗子气急败坏的反驳那个包打听的言论,斥责其用心险恶,就是个小人外加大傻比。
包打听不甘示弱,反唇相讥。
教室里分成两个阵营,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
唯独杨雨晨仍低头在本子上勾勾画画,但是,笔下的笔迹越来越走形,笔迹越来越重。
沈渊走出教室,看到许老师在走廊上等待着他,他的步伐沉稳,心中已经有了准备。
许老师没有绕弯子,直接问道:“那25万是你出的?”
沈渊知道瞒不住了,便坦率地点了点头:“没错,是我。”
许老师紧追不舍:“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渊带着一丝不羁的笑容回答:“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钱多得烫手不行吗?”
许老师有些气急:“你。。。你拿那么一大笔钱,你父母知道么?”
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知道沈渊的父母已经不在了。
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歉意,正准备道歉。
沈渊却轻松地笑了:“这和我父母没关系,钱是我挣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想给谁就给谁。”
许老师震惊地问:“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