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都坐在车里,耗子的心情才逐渐平复下来。
沈渊一拍耗子的肩膀,轻笑道:“怎么样?有钱的感觉不错吧。”
耗子突然情绪爆发,激动地喊道:“我有钱了,渊哥,我真的有钱了!”
他的狂笑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以至于呛了一嗓子,连连咳嗽。
沈渊轻轻拍打着耗子的后背,微笑地说:“行了,别太激动,咱们还没开始享受呢,你先别笑岔气了。”
耗子的笑声渐渐停歇,他认真地说:“渊哥,我没事。说好的,咱哥俩对半分,你一半我一半。”
沈渊拦住了他的话,语气平和缓慢:“耗子,这钱都是你的。你不用分给我,哥自己有钱。你看,这车是我新买的,怎么样,还不错吧。”
这时,耗子才注意到自己坐的是一辆崭新的面包车。他惊讶地打量着车内,内饰装潢崭新,很多地方的覆膜还没来得及撕掉,散发着新车特有的簇新气息。
耗子的注意力一下就转移过去了:“卧槽。哥,你真是老牛逼了,这么快就是有车阶级了,不行我也买一辆车。”
沈渊笑骂道:“你给我打住,看有点钱就把你烧的,你有驾照吗你买车,你别着急买,你先用这笔钱作为本钱,就当养个母鸡,先让它下蛋。完了就拿那个蛋,愿干什么就干什么。”
耗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皮:“渊哥,什么下蛋,咱还得买鸡,不行不行,太麻烦了。”
沈渊无奈的翻着白眼,照耗子的大脑壳就是一个大逼斗:“马勒戈壁,我是打比方,打比方懂不懂,不是让你去买鸡,我是让你把这笔钱作为会下蛋的鸡,尽量不要动用,你可以拿钱放银行吃利息,花钱就花那个利息钱。”
耗子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存银行我明白,不过这银行利息有点低,不如干买卖来钱快。”
沈渊听罢,沉吟良久,他对耗子家的情况了如指掌:虽然父母都是双职工,但收入并不宽裕。
特别是想到前世,耗子不幸身亡以后,沈渊便时常去探望耗子的父母。
耗子父亲因耗子的离世,沉溺于酒精,最终因肝癌离世。母亲也未能幸免,被胰腺癌夺走了生命。
那些前世的悲惨记忆,至今仍深深烙印在沈渊的脑海中,挥散不去。
沈渊想了一下说道:“西港区北京街知道不,你拿着这笔钱去那里买房子,到时候我会告诉你在哪买,将来那一片会建大的商业中心,房子肯定会升值,现在消息还没放出来,房价还没上去,那一片的房子户型都不大,顶多40多平,你这些钱正好买两套房,用你父母的名字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