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才崔若林蹲下去捡柴时,她就看见崔若林的手上戴了一块表,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牌子的,但能看得出来那肯定不便宜。
“别啊,这可是好东西,外面很多人想吃还吃不到呢!”崔若林急忙说道。
过了两分钟菜就被端上了桌子,“先生,你喝酒吗?我家地窖里还有几年前高粱酿的酒呢!“陈母见崔若林这么这壮硕的身体,以为他会喝酒。
“不用了,多谢您的好意,我不喝酒的。”崔若林连忙拒绝道,陈母见他这么坚持,也没再动身去地窖拿酒。
“那就吃饭吧,先生,这么久了都没问你名字,真是抱歉。”陈母也是一脸尴尬地说。
“我叫崔若林,您叫我小崔就行了。”崔若林淡淡地说,说完便去夹土豆丝,“小翠啊,我的本名叫白梅,你叫我白嫂就行。”
“好的,白嫂。”崔若林回应了一句之后,继续吃起了饭。
在接下来的几十分钟内,双方都在打听各自的情况,崔若林倒是觉得自己身上的事情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讲出来给他听,崔若林也得知为什么下午只有陈福年在麦田里收麦子了,白梅的丈夫几年前就病死了,而她因为早些年得了一种病,不能从事这种农业生产,所以这么大的担子只能落在了一个陈福年一个孩子的身上。
随后白梅就把崔若林拉到另一间房去说了几句话之后,崔若林貌似明白为什么陈母要他下地干活的另外一个原因:她这种病已经深入骨髓了,所以她活不了多久。
她说她才40多岁,但是崔若林刚进来时就觉得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估计就是因为这病祸害的吧。
“需不需要我联系好点的医生帮你治疗一下?”崔若林也是被她的经历感动到了,于是便想帮她一把。
谁知白梅摇了摇头,“不用,这或许是我的命数吧,我无法看着小年长大,这是我的遗憾,只希望他长大后能记得我这个娘吧。”
“小崔,白嫂这里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你能听一下吗,就算你不帮我,我也无所谓的。”白梅缓缓说道,说完之后还咳嗽了一下。
“没事,您说吧,我听着呢!”崔若林一脸严肃地说着。
“你能在我走后,帮我看着小年吗,我不想他被受欺负,其他的无所谓,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就够了。”白梅无精打采地说着。
“这个肯定没问题,您放心好了。”崔若林语气加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