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大一时间也有些捉摸不定。
林宇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疑惑，笑道：“有没有听说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借，还是不借？”
“借，当然借。”
程老大道：“大家都是生意人，都是为了赚钱，如今有赚钱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但是……”
几乎下一秒，他话锋一转，目光也重新落在了李阳的身上，又道：“李阳，你也放高利贷，没理由将人带到我这里。”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哼！”
李阳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问，冷哼道：“你以为我愿意？”
“如果林少缺的钱只是一个小数目，我砸锅卖铁也会把钱凑齐，可林少的缺口太大了，我无能为力。”
“哦？”
程老大瞬间来了兴趣。
李阳虽然生意做的没他大，资产也没有他多，但几千万还是能凑出来的，可听李阳的意思，几千万似乎不够？
这位林少，他到底缺多少钱？
“你想借多少？”
程老大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问道。
林宇伸出五根手指，“最少五亿！”
“？”
程老大脸上的表情骤然僵硬。
纵然是他再淡定，这一刻也没有绷住，甚至忘记了自己正在喝茶，被呛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五亿？
他辛苦打拼了一辈子，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每天都在刀口上添血，也就才这么点。
而林宇开口就想全部拿走？！
开什么玩笑。
程老大放下手里的茶杯，脸色早已经阴沉如水，冷冷道：
“你耍我呢？”
五亿，他确实拿得出来。
如果再把手里的产业卖一卖，只多不少。
可为什么要借给林宇？
哪怕他是放高利贷的，靠这一行吃饭，那也不行。
如果林宇带着钱跑了，他找谁哭去？
在秦城他是地头蛇，人人畏惧。
可除了这一亩三分地，他屁都不是。
很多人收拾他，甚至都不用自己出手。
“程老大，我是诚心上门借钱的，你怎么能说我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