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西托着腮,看着对面大口吃肉的阿依娜,笑盈盈的说:“我找他睡觉,可以吗?”
阿依娜:“……懒得理你。”
可可西:“对了,你和你那个叫什么苏的男朋友,怎么样了?”
阿依娜:“不是男朋友,是好朋友,纯友谊,ok?”
可可西:“嘁,男女之间还有纯友谊,怎么可能。”
阿依娜:“能不能好好吃饭?”
可可西:“好好好,我不问。呃……苏然长得帅不帅?”
“可可西!”
“呵呵呵,好好好,我不问,凶什么凶嘛,来,妈喂你一个鸡块。”
“不吃鸡块,我要吃那个鹅肝。”
“安排。” 长离伴月行
饭后,可可西带阿依娜去逛街买衣服。
阿依娜在男孩子眼里已经是完美的女神了,但在可可西看来女儿就是个不会打扮的土包子。
一直玩到下午3点,可可西的车停在距离魔舞100米的位置停下,阿依娜下车。
“公主殿下慢走,草民告退了。”
“你!暑假记得来欧洲。”
“草民遵命。”
“把苏然也带来欧洲。”
“带他干嘛?不带!”
“我想见见他。”
“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有什么好看的,不带,走了。”
“你!真是被你气死了。”
可可西目送阿依娜蹦蹦跳跳的跑进校门口,这才让司机开车去机场。
其实,阿依娜从未跟苏然说过自己的身特殊身份,要是说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
苏然怎么想那是以后知道的事了,此时的苏然站在民政局门口,和单薇子一起,看着单震天和柳飘飘。
两人,离了。
很顺利。
柳飘飘深呼吸放松一下心情,挂起强颜欢笑,看着跟前沉默的老公,不对,不是老公了,是前夫,是再无关系的陌生人,是别人的老公。
枫叶打着旋落到单震天的肩膀上。
柳飘飘顿了顿,还是迈出了步伐,走到单震天跟前,伸出手轻轻的拍掉他肩上的枫叶,说:“以后你肩上就有新责任了,不能再辜负另一个爱你的女人了,知道吗?”
单震天这才抬起眼眸看着柳飘飘苍白的笑容,一个月没见,她清瘦了许多,曾经眼里的光没了。
“飘飘…”单震天沙哑的开了口,“是我对不起你,我……”
“好啦……”柳飘飘打断了他的话,“对不起的事已经做了,就别再提了,提了也回不到从前了,你以后是别人的老公,别人的父亲了,别再做这种对不起身边女人的事了。”
单震天叹了口气,其实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但话到嘴边,无法吐露。
柳飘飘笑了笑,释然的说:“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回灵剑山,再见。”
“等等……”柳飘飘转身时,单震天叫住了她,“以后还会见面吗?”
柳飘飘微微回眸,最后说了一句“我不下山了!”。
说完。
转过身。
眼里全是泪水。
往前走,不许回头。
苏然拉开车门,单薇子挽着柳飘飘的手上了车,消失在单震天的视野里。
苏然开着宾利欧陆离开,车上,透过后视镜,看着柳飘飘倒在单薇子肩上痛哭。
哪有什么放下了,只不过是不提罢了。
她从始至终就没放下过,一直在心里。
一个命苦的女人罢了。
……
高铁站。
柳飘飘戴上墨镜,露出一丝苦笑:“有空来灵剑山,走了。”说完,转身,走进了检票通道。
苏然和单薇子目送离去,也开车走了。
回去的路上,单薇子沉默不语。
滴滴滴——
单薇子的电话。
“你好是单薇子,我是心脏科的王医生,你爷爷恐怕不行了。”
打击是一次一次的来。
等两人来到医院的时候,单长卿正在抢救室抢救。
单震天在门口守着。
单薇子:“爸,爷爷怎么突然就不行了。”
单震天扇了自己两耳光:“都怪我,我刚才来看他,包里的离婚证被他发现了。”
要知道,老爷子最喜欢的是柳飘飘,从来没当儿媳妇看待,而是亲生女儿一样对待。
在单家这些年,柳飘飘的任性和天真,是老爷子宠出来的,老爷子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飘飘喜欢就好,由着她,要是没钱用了,去书房拿一副爸的画去卖,卖了去买包包’。
就这么宠爱的‘女儿’,到了今天不再是了。
从住院前的那个雨夜后,老爷子再也没看过飘飘一眼。
今天离婚了,柳飘飘彻底伤透了心,回到灵剑山,再也不会下山了。
老爷子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心疼,病发了。
……
抢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