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做好被打死的准备了,还让我救你做什么?让老东西打死你得了。”何言朗整个人靠回了沙发背上,像个无赖一样。
虽然是他怂恿何言屿去整欧阳灵的,但现在扯平了,“上次你爸妈不是从我这里拿了一栋楼走吗,你的命不刚好抵了。”
何言朗的裤脚被何言屿拉了拉,脚边人跪得板正,哀求道,“二哥,求你救救我,我让我爸妈把那栋楼还给你。”
“你觉得你那掉钱眼里的父母,会为了你这么一个废物儿子拱手让出价值几个亿的大厦。”
何言屿阴沉的目光里终于有了些许笑容,像个急切要邀功的小孩一样,“我有办法的,我有办法的,我知道爸爸的秘密。”
何言朗一愣,这废物还真肯为了自救,帮助自己拿回金沙大楼。
“哦?什么秘密。”
“不能说的,不能说的,但我知道一定可以帮二哥把楼要回来。”
还不至于那么蠢,至于这个秘密,何言朗不感兴趣,何言屿这种废物都知道的秘密,能是什么秘密,无非就是他二伯行贿的事。
“行!”何言朗起了身,至少这废物对自己是有那么几分忠心,至少此刻向着他,“后天和我一起回去。”
何言朗向玄关处走去,准备回璟绣一方。
林深刚好买完了烟回来,他接过烟,拆开包装。
何言屿跟在了后面,“二哥,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不在这里睡吗?”
何言朗已经很少来上城苑的这栋公寓,何言屿猜测,他应该是嫌弃这地方太多人来过了,换了个房子,把那女人也接了过去。
他这高岭之花的二哥,还真肯为一个女人跌落凡尘,心甘情愿吃这爱情的“苦”。
“二哥,二哥...”
回答何言屿的只有门被合上的声音,“嘭”地一声,彻底将他与何言朗隔绝开来。
何言屿没有追出去,站在门后嘴角勾起瘆人阴森的微笑,拿出手机里与林清欢的合照,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
这个女人,该尝过二哥种种滋味了吧。
他脑海里不自觉浮想起赤裸身躯的两人如何纠缠,如何如痴如醉,如何共赴云雨,共赴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