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朗透过后视镜看着林清欢,卫衣帽子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她很安静乖巧坐在后座。
不反抗也不骂骂咧咧。
车子不到几分钟就驶入地下停车库。
他熄了火下了车,去拉后座的车门,“下车。”
林清欢怔了怔,抬眼眸望了一眼,原来是到车库了。
她坐着没动。
何言朗不耐烦说着,“想在这里被我上是吗?”
她冰冷的目光又朝着何言朗投了过去。
何言朗看一下都觉得心痛得难以呼吸,“一,二...”
林清欢下了车。
电梯厢里倒映出林清欢惨白又难看的脸,何言朗站在她身后,瞧着她满脸的不情愿。
不情愿,不情愿他妈的跟他出来干什么?
“林清欢,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宁愿选择被我上,也不愿辜负你舍友的一番好意。”
就他妈一个傻缺。
委屈自己,快乐他人。
拒绝人的话有那么难说吗?
“别说你不知道跟我出来的后果是什么,还是说你其实很希望和我发生什么?”他话一出,林清欢死死咬住的嘴唇终于憋不住了,眼泪开始大滴大滴往下流。
无声的,隐忍的,磨人的...
电梯开了,何言朗拉着林清欢的手往外走,“哭什么哭,留着力气一会儿慢慢哭。”
他不耐烦的开了锁,进了门之后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他拉下林清欢的卫衣帽子,抬起那张被画得楚楚可怜的脸,此刻是真的楚楚可怜,逼近骂道,“傻缺玩意儿!”
她被迫接吻。
他上瘾。
一吻结束。
“再用这种眼神看老子,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他恶狠狠威胁着。
林清欢没有收敛她的眼神。
她沉默着,像看一个小丑一样看着他。
沉默是最能够杀死人的。
尤其是心爱之人的沉默。
他抬手去解自己手腕上的定制手表,随性扔在了玄关的收纳柜上。
棒球服的外套被脱了下来。
林清欢充满恨意的目光仍旧没有收敛起来。
何言朗觉得烦。
道不清说不明的情绪,此刻都被林清欢勾了出来。
他刻在骨子里的教养,骨子里的矜持,通通都被她逼得荡然无存,“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