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浩嘉:“不儿,赵局,你别这样,你这……”
平常插科打诨惯了,这么正经他们还真有点不习惯。
赵泊欢耸耸肩:“行了,都歇够了吧,歇够了干活去。”
对于抓捕巴赞特需要详细制定计划,因为他们想要的是活捉,而除了巴赞特本人,与他相关的还有很多其他犯罪和罪犯能趁此机会一网打尽的话那当然不能放过。
事情多着呢,工作忙着呢。
高南箫的房间。
高南箫这两天的任务就是睡,巴赞特不知道给他用的什么药,很容易让人嗜睡,但对身体影响不大,最多最多就是让人感觉很困。
高南箫大部分时间基本上都用来睡觉休息和接受心理医生的检查,中间只和华修打过一次电话。
得知巴赞特与高南箫不是同一个人,高南箫是无辜的并且现在很安全后,华家全家上下松了口气,就连远在哈尔滨的华家小姑娘华旌都高兴得请舍友同学吃饭。
华修更是泪洒现场胡言乱语,一会儿“你没事真好”,一会儿“你要真对不起我姑我真把你阉了”,听得高南箫一头雾水,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交情的份儿上他真的很想挂电话结束这稀奇古怪的指控。
但他觉得华家人有话没说,在他问起家里怎么样时,华家人支支吾吾说挺好的。
他最近没上网,每天不是睡就是吃,偶尔出去透透风,不怎么看手机,而且高家庄园的事情,也被警方压下去了,担心社会恐慌过度,所以高南箫上网没也看到多少关于自己家的事情。
当他看到左筠心和任久抱着那朵玫瑰花进来的时候,高南箫心底突然咯噔了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左筠心抱紧怀里的玫瑰花,拽了拽任久的衣角,任久尴尬地摸了摸脖子,张嘴闭嘴了好几次,才鼓起勇气和高南箫说了庄园爆炸的事情。
高南箫的表情呆愣,问:“都炸了?”
“嗯,都炸了。”任久点头,“东西基本上,没有什么留下来的。但您放心,我们抓到了巴赞特肯定会让他补偿,他现在财产很多的肯定能有……喂!等等!”
高南箫推开任久,翻身下床,他最近身体虚,动作太猛,下来的一瞬间还有点晕,腿也软,任久扶住他,还没来得及劝,就听高南箫失神一般地念叨:“玫瑰花……玫瑰花田……那是凯琪种的……”
“在这里。”左筠心出声,高南箫闻声看过去,看向她怀里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