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峡有一点说的不错,这个世道对女性确实很不公平。
他能看懂那些人目光中所含的意思,但他与若言却并不在意。
前半夜大部分的人没到上下眼皮如胶水粘住般,都不会大大咧咧的睡去,出门在外,有条件过年回家的身上都装着钱财。
火车上的扒手小偷也都有专门的团队,一不留神身上的钱财就会被人摸去。
加上过硬的木椅,顶多也就是打个盹。
听着那些人们的窃窃私语,靠在张启灵肩上还没入睡的林若言实在是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小哥,我看着很像那种不谙世事没心眼,又是跟穷小子私奔,又是被小白脸骗的武官家小姐吗?”
“像。”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她对自己的付出和信任,他又怎么能看不到。
“......”话又被他聊死了。
张启灵的嘴角弧度刚扬起来,就在看到朝着他们来的几个人时又收了起来。
“就这个小白脸?”当先那个左眉到右脸颊有一道大疤痕的大汉,回头问身后一个弓着腰戴着瓜皮小帽的男子。
这个男子正是上车摘走林若言发钗,被张启灵看到后扭伤手腕的男子。
附近的人见朝着他们来的几人凶神恶煞,赶忙使劲缩着自己的身子远离这一块。
林若言叹了一口气,火车上真是事情多发之地。
“刘爷,就是他。”瓜皮帽男子上前确认。
“小子,也别说不给你机会,你旁边的女子让给我们,咱们的过节就掀过去了,怎么样?”
他听了瓜皮的描述还以为是遇到了练家子,特意带了几个身手不错的手下过来。
结果一看,就这?
这文弱的男子绝对不是有功夫在身的体格,多是那些俊俏的戏子骗了有钱人家后院的小姐私奔,想生米煮成熟饭,指望着过几年那有钱人家,疼爱女儿的财主老爷捏着鼻子认了。
只是这戏子不知道,大多都为了家丑不得外扬的老爷,宁愿当没这个女儿给沉了塘,也不愿大大方方接受自己女儿给他在外找了个女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