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驶入这个有很多寨子的峡谷中听到号角声开始算起,到这第一道索桥一共是两千四百步,这个索桥有七百步。”张海言回道。
林若言收回了对张海言的一些印象,心下警惕起来。
她没想到贱兮兮的张海言竟有这么超强的记忆观察力和心算能力。
他跟小哥不一样,没有失去记忆,也同样是易容高手。
想到万一不小心会被发现破绽,跟他凑在一块麻烦事会很多,林若言就往凤凰方向凑了凑。
“这桥你们寨子的人一般都是怎么过?”铁筷子沉声问那个彝族少年。
“藤索上刷过很多油,每一年都不曾间断,猴子跑到上面都站不住。”
彝族少年紧张了起来,将自己的帽子拉低了一些又低声不安说道。
“这第一道叫挂头索,寨子中的人一般不用这些。
除了部落之间的战争俘虏,还有背叛寨子或者犯了寨子规矩的人,就会被砍下人头,挂在这上面,以震慑外来的人。
只希望这行顺顺利利,不然咱们大家的人头就在这挂头索上相见。”
“挂头索太不吉利了,老娘今天晚上就来将这条什么挂头索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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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十岁左右,妩媚姿态与天真神态共存的凤凰突然出声。
“死彪子,我裤子里的绳索也很滑,晚上来找我,这条绳索也等着你来先烧。”小头的爪勾男人哈哈大笑。
林若言眉头紧锁,努力让自己适应这种江湖。
凤凰丝毫不在意那个小头男人的话语,而是将脚伸向了她右前方张启灵身上的刀匣。
在上面轻点:“你这条老枯藤就留着给你的老娘烧吧,姑奶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