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言不知怎么形容,只能直白的感觉那双眼给人很不简单,仿佛有旋涡一般,一下就能看透一个人的最深处一样。
这是跟对方对上眼神时,她的想法。
“这座我是坐得了还是不能坐。”紫衣女子的声音温柔,手中菊花微微旋转,似是含情的目光环视了大厅一圈,口中的话却包含威胁。
“不能!”张起山本就严厉的脸又添了几分杀意,膏药国的野心都快懒得掩饰了。
“你看在场的人种花国人可有一个愿意让你坐在上首?”
说完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
“井边一郎,眼前这位难道是你们膏药国人的女皇?
弹丸之地太小了,我有些记不清如今你们的女皇叫做什么?”
“张大佛爷记错了,如今在位的是愚人天皇,这位是我国有名的阴阳师月野纱织小姐。”井边一郎朝着紫衣女子方向微微躬身。
“阴阳师?”解九放下茶杯笑了一声,他在膏药国留过学,听过这些。
“老八,这就涉及你的区域了。”
月野纱织的听此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厅堂下, 拿起手中的菊花在鼻尖位置嗅了一下。
“我跟这女子可不同,一看气场就阴邪,跟我这玄门正宗气场不和。”齐铁嘴心中暗骂老九没事给自己找事。
“你们种花国人说话可真难听。”月野纱织轻言细语,井边一郎就安静下来,让在了一侧。
“堂堂泱泱大国,自言中的礼仪之邦却不见有,让我很不舒服。”
月野纱织摘下一瓣菊花,双指轻弹,菊花如同一道白光直冲齐铁嘴而去。
这道白光在肉眼中的已成了一道光线,速度快到众人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武力所能阻止的东西。
“知小节而无大义。”林若言实在忍不下去了,同样手指反转,半路截住了那瓣菊花。
“区区九菊一派,学了一点皮毛,还敢在我华夏国土上班门弄斧。”她是不懂对方的风水流派,本国的风水也不懂。
但是她可以以力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