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医术本宫是知道的,还未及冠便在太医院当职,人人常赞你的学识,安妃的病一直是由你照料,如何会这般?”
除了关切,萧妍的语气里还有不解,若说换季见了风,引发了头风之症萧妍也是能理解的,可是前几日秋老虎甚嚣,怎的会头疼的那般厉害。
沉默少顷,徐闽渊才道:“安妃娘娘难产除了伤了身子外,更是郁结难消,心中有结,身上的病,便难除。”
“心病?”萧妍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小几上的几颗蜜蜡珠子,一边拧着眉头嘀咕着。
若说是难产那事留下了心结,这次戴贵人“有孕”,萧妍曾派人盯着清和宫,安妃并无动作,可是除了这事,又会有什么心结呢?
萧妍好像突然想到什么,眸光微动,压低声音道:“戴贵人假孕之事,安妃可知?”
徐闽渊心下一惊,正在原地许久,才轻轻摇了摇头:“微臣所善之事,唯有娘娘与微臣二人知晓,微臣未曾说与他人。”
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巧合?
萧妍心下的谜团越来越深,想了许久仍是觉得有的地方透着一股子的奇怪,沉思许久:“罢了,何必自扰呢!”
徐闽渊这才轻声道:“娘娘可知,冯彦顿前晚在家中服毒自尽了。”
毋越闻言和身旁的魏禧材交换了眼色,眉头紧紧蹙着,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萧妍一手搭在小几上,挑眉道:“当真是自尽?”
“娘娘是觉得此事另有隐情?”魏禧材低声问了一句。
萧妍微微仰头:“戴贵人假孕,天象之事就必然是捏造出来争宠的,皇上又怎么会容忍前朝有人与后妃勾结。”
徐闽渊垂眸,手里的素帕被握出了些许褶皱:“娘娘可知,冯大人服的是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