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他突然不拍了呢，谁还能撑起这么大票房？大盘不真正起来，靠一个人或几个人，都是镜花水月而已。”

“怎么可能啊，谁能和名利有仇……”秘书十分费解。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

“？？？”

“我最担心的是，这小子万一脑瓜子一抽抽搞个挟洋自重……”老板忽然叹息。

“呃……他一个泥腿子，这是活腻歪呢了吗。”秘书惊讶的无以复加。

“说正事吧。”

“？？？”

“你是不是忙昏头了，大头要分清楚……定海神针商贸内部账务情况，传消息出来了吗？”老板瞪了他一眼。

秘书顿时头大。

“前阵子传出的财务消息，填补90亿赤字肯定没问题，现在估计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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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露馅了？”老板看穿了他。

“那倒没有……”

秘书很头大，只得说出实情，“卧底说秦小天搞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账务，把他们一群财务给抽到电影公司去了，算都算不过来……比如小院线公司内部黄牛票几百个城市差异化补贴，这东西涉及到他们自身利益，除了他都非常认真，总公司收入的核算能拖就拖，反正跑不了……”

俩人正扯到关键地方，办公室上电话突然响了。

头发花白的老者连忙站起来接听，可能为了证明什么，挥手让秘书坐下旁听。

很慈祥安稳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秦小天这位小同志最新思想很危险呀。”

“老板，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他和若圣这孩子起了冲突，动了手。”

“？？？”

“放心，不严重……这样，关于他的事情，以后转到我部门。”

“这不符合规矩。”头发花白老者本能拒绝，他觉得这里面有其他大事。

“公是公私是私，我分的清……他本来也不是规矩内的人。”

“我和我老板反应下。”

啪。

对方突然挂了电话。

按照惯例，他应该去主动上门澄清些什么。

但他不打算这么做。

“老板……”秘书犹豫下开了口。

“怕什么来什么。”老板眼中闪烁着异样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