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塞音教的产业一个个跟聚宝盆似的,整个自治区的商人,一年能有六千两利润的真是屈指可数。
“所以说,你要想赚钱,那容易的很,把官印交出来,我给你安排到产业里做掌柜,保管你挣得盆满钵满。”
“可能有人在想,千里做官为求财,但咱们自治区不搞那一套。我们给官员多一些选择,总好过因为几十两银子而被剥皮萱草,你们觉得如何?”
众人闻言,有点头称是的,有沉思不语的,有神游天外的。
“可是,我们和大明只要打仗,由于血管堵塞,经济命脉操于人手,上师说的一切岂不是如同空中楼阁?”
突然有人公然唱反调,许多塞音弟子当即对那人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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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会宁县布商粟登科,来之前他是做过功课的,觉得自治区的政策很好。可又害怕是昙花一现,到时候大明找后账,那最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商人。
“请站起来,让大家看看你!”
老仙发了话,粟登科只得战战兢兢起立,大家再看他的目光已经多了嘲笑和敌意。
“就凭你这句话,你的水平当个县官一点问题没有,请落座!”
刘学勤已经注意到人群中的气氛转变,狠狠朝自己的弟子们瞪了一眼,吓得一个个都缩了头。
“我很欣慰,终于有人看出来了!我们自治区的发展,命脉就是对外贸易!”
“我想起了鹦鹉螺号的水爷,他说海洋中有种叫藤壶的小生物,田螺那么大,却可以折磨的鲸鱼欲死欲仙。”
“因为它体量太小,庞大的鲸鱼反而够不到,只能任凭其吸血。我们无法评价鲸鱼的生命和藤壶的生命,哪一种更加高贵,但我们要做一只藤壶,而大明就是那头鲸鱼!”
“不光是大明,南边的乌斯藏,西域的帖木尔帝国,甚至有一天,我们打通了出海口,我们可以全天下去觅食。”
“做藤壶,做一只吸血的藤壶,无关乎道德与正义,这是我们的生存方式!”
“做藤壶,我们要做吸血的藤壶!”
道场里的人热血沸腾,无论他们愿不愿意,商品一旦产生,必将流向市场,否则所有人会血本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