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时一直低着头,别人看不清楚神色,光听她说话的语气倒是惹不了怀疑。
老刘头又问:“你可知你爹娘犯了什么事儿?怎么会突然就被遣送走了?”
钱瑶摇头,“我离家这么天,什么都不知道。”
春生娘把她领进去吃早饭,一个流落在外,只吃野果喝泉水的人,多天时间也该饿了,见着吃的应该是狼吞虎咽才对。
可这丫头虽然狼狈些,但吃饭细嚼慢咽,一点儿不见饿。
春生娘顿时皱起眉来,这丫头,肯定有事儿。
用过饭,钱瑶主动帮忙洗了碗,这才要回家。
春生娘说送送她,可出了门就逼问她。钱瑶知道她跟傅卿关系好,咬咬牙,便将这几天的事情告诉了她。
“我说傅妹子怎么一点儿不关心这事儿,找她说这些也没什么反应,都以为她不爱听,原来是早就有安排了。”
钱瑶满是感激和愧疚。
“那天要不是她找到我,我怕是真的要想不开吊死在树上了。她还怀着身子,山路崎岖,要是出了事儿,我这一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