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淮来到陈方家,进门就抓了兔子,将它吊起来。只不过说句闲话的功夫,周应淮已经动作利索的把这只野兔处理干净了。
他把那张完整的兔皮递给陈方,又教他怎么去腥除臭,该怎么保存。
陈方一家瞠目结舌,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这么简单?
一下子就弄好了?
就着陈方家的水洗了手,周应淮这就走了。
小周氏拍了拍陈方,他才反应过来。
“应淮兄弟,明日你还去山里打猎吗?若是还有野兔,能不能以这个价钱再卖给我家一只?”
周应淮头也不回,“明天年三十。”
意思就是明天要在家里,不上山了。
陈方没有为难,谢过周应淮之后,又把人送到大门口才算。
周应淮正要回家,听见不远处的说话声,回头一看,正是春生爹跟老刘头争吵起来。
“你到底还要管他到几时?大家的粮食本来就不够自己吃的,家里好不容易能开荤,你还准备给他送一碗?”
“爹,这些都是陈塘山应得的,你管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