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咬牙,“先搜!”
闻言,除了孙氏的屋子没人赶去之外,陈塘山家里的每一处都要搜了个干净。
“爹,厨房没有。”
“刘叔,院子里也没有。”
见没人赶去孙氏的屋子,老刘头只能自己过去。
那张床没了之后,屋里一目了然,一眼就望到底了,并未发现木炭的痕迹。
看了眼紧闭的两扇门,老刘头再次喊了几声,可意外的是最爱骂街的陈香莲竟一点声音都没有。
陈香莲总归是个女人,又会撒泼,骂起来人大老爷们都嫌脏,没人想去招惹。
老刘头咬咬牙,叫人把陈塘山的房踹开。
话音才落,眼前的房门突然被打开。
开什么玩笑,再踹一道门,他家房子就都没几扇能遮风的门了!
陈塘山堵在门口,裹着被子的身子依旧抖得像是筛糠一样。
不光是身子抖得的厉害,就是脸色也是煞白下人。
“陈塘山,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