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淮眸心沉了沉,“那个药长什么样子?”
玉丫头又摇头。
“我不知道,当时我们都烧糊涂了,那会儿哥哥还说胡话呢。我只记得娘亲一直哭,然后就找了那个甜甜的药水给我们喝。”
她一直哭!
周应淮想起傅卿见他时候眼眶确实通红,而他问起家中情况她却只报喜不报忧。
他心痛一阵,又快速稳住心神。
叮嘱玉丫头照顾好少禹后,周应淮又跑去主屋,恨不得将主屋翻个底朝天。
可来来回回翻找了好几遍都没瞧见任何能做药的东西,倒是找到了他送给傅卿的那只发簪。
发簪被傅卿压在箱底,用一张帕子仔细的包着。
这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她却这样宝贝。
周应淮紧握双拳,额上青筋冒起。
“应淮兄弟,我爹叫我来送些吃的来,省得你家再开火做饭了。”
春生爹声音响起时,周应淮已经大步走了出来。
他一把抓住春生爹,“我媳妇儿给春生吃过什么甜甜的药水吗?”
春生爹一愣,“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我家春生一直喊着说很甜。”
周应淮心中一喜,“那东西在哪里找到的?”
春生爹摇头,“这是你媳妇儿拿给大家的,我还真不知道。”
顿了顿,春生爹说:“应淮兄弟,你是要给少禹跟你媳妇儿吃?”
周应淮点头,“吴诚说只要烧退下来,他们的病症就能好许多。”
春生爹一脸为难,“你怕是找不着那个药了。”
周应淮眸心一窒。
“为何?”
春生爹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周应淮自然也知道了陈塘山家的所作所为。
他脸色是风雨既来般的阴沉,眸心森冷一片,叫,春生爹不由的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