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说到这儿，蓉儿忽然站住脚，脸蛋儿憋得通红，张开嘴。

那话到嘴边，她却又咽下去。

凌天见蓉儿一脸为难的表情。

他也停下来，笑着问：“怎么了？有什么话你说呗。”

蓉儿两手抓着衣襟，低头犹豫许久，最终下定决心，“凌侯爷，他们太不讲理了！都是一群什么人嘛！今日，是您力挽狂澜，结果他们居然……”

“还有柳将军，哼，奴婢都有些看不下去她那种小人得志的模样。”

凌天心头一惊。

他没想到陛下身边的侍女，居然会对他说出这种话。

诧异之余，凌天忍不住问：“蓉儿，你对我说这种话，难道不怕我说给旁人，害你惹上杀头之罪吗？”

蓉儿掷地有声地说：“奴婢才不怕。奴婢来宫中有两年了！带您走这条路，有十余次了！”

“别人可能不知道凌侯爷您的为人，但奴婢知道，凌侯爷您是好人，还是大好人！”

“说来……侯爷您可能不会相信！奴婢侍奉陛下就寝时，还曾多次听陛下在梦中呼唤您的名字呢。”

凌天嘴角微微上扬。

他非是得意，而是心中忽觉无奈。

凌天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凤天殿一隅，随之收回目光。

他对蓉儿正色道：“蓉儿，你记住，在这深宫中，有些话能讲，有些话，哪怕关系再好，也不能乱说。”

“尤其是你刚才说的，一旦外传，到时哪怕陛下不责怪你，朝中那些大臣，也饶不了你！”

蓉儿瞧见凌天脸上的表情后，不由得心头一紧。

毕竟接触这么长时间，凌天还从未如此严肃地对她说话。

“凌侯爷，奴婢……奴婢知错了。”

凌天笑了笑，“好了！你记住我说的就行，快些走吧，别让陛下久等。”

蓉儿乖巧地点头，再次扭着丰臀，快速向前走去。